半晌,许如烟挣扎着开口:“只是婚礼已经准备好了,现在你身体没恢复,
可能要......”“找个人替我去吧,别丢了许家的面子。”我知道她想说什么。
与其让自己陷入被动,还不如主动提出来。至少能留个体面。许如烟惊叹于我态度的转变。
可心愿达成,她也不愿追究。手机铃声响起。她看了一眼,愕然道:“阿宴,
你注销什么证件了?”我赶忙划掉消息,不动声色地解释:“没什么,证件过期了,
在网上更换就行了。”她没多想,将我抱的更紧,语气里满是心疼。“现在你不方便,
有什么就告诉我,我替你办。”“许如烟,我想出院了。”她情绪骤然紧张起来。“不行,
你身体还没恢复,我不同意。”我轻轻摸上她的脸颊,唇角勾起笑意。
“你不是说想带我领养个孩子吗?家里有保姆照顾,不会出事的,我想去福利院看看,
好不好?”在一起五年,这是我第一次跟她撒娇示弱。许如烟拗不过我,心软答应了。路上,
她拿出车里早就准备好的蛋糕挨个摆在我面前。说是特意为了我买的。
可包装上幼儿可食用的说明还是刺痛了眼睛。我合上袋子,将蛋糕扔在后面,
借口身体不舒服闭上了眼睛。这场持续五年的骗局,是时候结束了。刚进福利院,
我坐在轮椅上。一个小女孩就熟稔地冲上来抱紧了许如烟的大腿。嘴上不停喊着“妈妈”。
许如烟脸色变了变,怕我怀疑,急忙解释:“你别误会,这家福利院我是我资助的,
之前来看过几次,这孩子是个孤儿,一直这么叫我。”我点点头,笑着摸了摸孩子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