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陆怀川结婚三年,他假死九十七次,只为和青梅偷情。
我为了找他,跳过江,出过车祸,甚至跪爬1000阶台阶为他祈福。
最后得到的,只有他的嘲弄。
我绝望提出离婚,他却还让我再满足三个要求。
第一次他青梅的狗死了,他挖了我妈的墓地给狗下葬。
第二次他青梅想进娱乐圈,让我主动爬上导演的床。
之后公然大骂我是骚货,惹得狗仔不断遭我黄谣。
第三次他心疼青梅怀孕受苦,用我身体做试管为他们生下孩子。
事后,青梅怕我还要争宠,撒娇让陆怀川摘除我的子宫。
刚生产虚弱到吐血的我,跪地磕头卑微求陆怀川。
「我已经答应你的所有条件了,求你把当妈妈的权利还我好不好?」
他却用力把我扇到墙角,
「这是当初欠我的恩情,就算你死了都得还完!」
我心痛如刀绞,留下离婚协议直接离开。
既然这一百次的恩情已经还完,我和他之间,从此形同陌路,永不相见!
1
“陆怀川,求你让我抱抱孩子好不好?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!”
他讥讽看着我,
“这世界上最不配说放过的人就是你,以前你和恶毒养母欺负然然的时候,怎么没放过她?”
“这是我和然然的孩子!你这样的下贱玩意也配抱他?”
陆怀川的话像是匕首扎在我心上,让我痛的无法呼吸。
“我从来没伤害过温然然,当年是因为她……”
还没等我说完,他已经没了耐心,直接吩咐身后的医生,
“先给她喂点子宫溃烂的药,之后在强制手术摘下子宫。”
“我答应过然然,要给足她安全感,没了子宫,这个贱人就翻不起风浪了。”
“这样她才能彻底安分,以免在想用孩子来争宠。”
医生眼里闪过同情,可畏于陆怀川的压力,只能点头答应。
当麻药入体那一刻,我没有任何感觉。
陆怀川依旧认定是我一直欺负温然然,所以打半麻想让我痛不欲生。
他还穿着手术服,站在身旁亲眼看着我被摘除子宫。
“温松雪,就凭当年救你的恩情,你这辈子都欠我的。”
“况且你和那个死老太婆做的所有恶事,这笔账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!”
他的话犹如凌迟般,在判读着我的死讯。
我默默把头扭在一旁,没在说话。
明明我们之间也是相爱的,
他会在我感冒时心疼到落泪,一次又一次查看我的体温,
他知道我怕疼,每次打针时都会温柔把我抱在怀里安慰。
可之前舍不得我吃一点苦的人,现在怎么就希望我去死了呢?
算了,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,陆怀川想要什么就全让他拿去吧……
两个小时后,手术完成。
我被送回病房,醒来时,就看到陆怀川和温然然在唇齿相交。
陆怀川余光见我惨温虚弱的脸色,眼里闪过复杂情绪,竟然推开温然然把特效药递给我,
“放心吧你死不了,我找人给你买了特效药,不会落下病根。”
温然然紧跟着张口,
“不好意思呀松雪姐,这种事还让你看见了,可怀川嫌弃你身上有种骚味,在床上也像死鱼特别无趣,所以才没忍住在病房就想要了我呢。”
我张口想说些什么,可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。
她笑着把身后的礼盒放在我面前,
“这是我心疼松雪姐两天内做了两次手术,特意买的礼物慰藉你的,快点打开看看吧?”
一滴泪从眼角掉落,这两场手术全都拜他们所赐,如今却虚伪得说着心疼。
温然然随口说的想早点见到孩子,怀孕八月的我强制被拉去引产。
引产后虚弱到整天吐血,她怕我还要争宠,陆怀川再次摘除我子宫,夺走了我这辈子当妈妈的权利……
这世上早已无人疼我,他们的一言一行,只是在给我双倍的伤害而已。
因此我推开她的手中的盒子,果断拒绝。
“我不需要你的礼物,赶紧离开这。”
可她却不怒反笑,脸上愈发得意。
“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,既然松雪姐不想拆礼物,那我帮你打开吧。”
下一秒,盒内的避孕套和情趣内衣映入眼帘。
温然然羞涩大叫,把所有东西扔在我身上,扑进陆怀川怀中:
“不好意思呀松雪姐,这是怀川买来给我用的,我不小心把礼物拿错了呢。”
“毕竟松雪姐被强制摘除子宫,肚子上永远都会有道丑陋恶心的疤痕,怀川也不会和你用这些,那就都扔了吧。”
陆怀川以为她真是被吓到,急忙拍着她胸脯顺气。
安抚好情绪后,又转头看着我。
“然然不是故意的,你要是敢怪她,我让你好看!”
我只觉得讽刺,我都被折磨成这样了,又能做些什么呢?
沉默半晌后,我嘶哑张口。
“欠你的我都还清了,咱们离婚吧。”
2
陆怀川强制捏我的下巴和他对视,
“离婚?当年就凭我拿五十万给那老太婆治病,你就永远欠我的,提离婚你也配?”
他话音刚落,窗外就传来打雷的轰嗚声。
“陆怀川,求你了,我到底要怎么做,你才肯放过我?”
他好像突然想到什么,再次转头看我,
“我和然然想吃南巷的糕点和北巷的小食,你在半小时内买回来,我就放你离开。”
“前提是步行,也不能打伞去。”
我知道陆怀川想让我知难而退,毕竟开车从南巷到北街都得一个小时。
我步行还得在半个小时内买回来,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可我依旧不想屈服,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陆怀川有一瞬的震惊,当看见刚做完手术,虚弱到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我下床时,
眼里闪过一抹都没注意到的心疼。
“外面下雨,你还是别……”
可最终,他关心的话还是没表达出来。
我一路冒雨跑到北街,可还没走几步就察觉被人跟踪。
即便拼命向前逃跑,可虚弱的我哪里快的过两个成年男人。
下一秒他们把我扑倒在地,用力撕扯我的衣服还拍下裸照。
“求求你们放过我,无论要多少钱我都给!”
身旁的男人讽刺开口,
“金主给的钱都能买你命了,你也别怪我们,这是有人故意要搞你!”
我挣扎拿出电话打给陆怀川,
即便我想离婚,可他现在是我最后的求生希望。
“陆怀川,我在北街被人欺负了,你来救救我好不好,求求你了!”
电话那头他并没回复我,
“然然听话在抬高点,让我找找感觉,看我今天不折腾死你。”
胸腔传来一声闷哼后,他总算想起来回答我:
“你想演戏装可怜也得事先打个草稿,我现在忙的很,再打扰我你就去死。”
电话被无情挂断,我的心也彻底死了。
直到一场大雨结束,我才被他们像破布一样扔在角落。
“温小姐果然说的对,这货像特么死鱼是的,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
“我看也是,这死女人就算倒贴钱,我都不想在玩第二次。”
他们走后,我用仅剩的力气爬到墙边,试图用破碎的衣服围住自己仅剩的自尊。
当再次回到医院后,已经是深夜十点。
病房内充斥着意乱情迷的恶心味道,
陆怀川见我两手空空,气愤不已,
“所以你出去两个点就是打电话和我装可怜是吗?然然都饿坏了,你却什么都没买到,果然也是个废物。”
“什么都正事没干,还想着耍心机在我面前装可怜?你不知道事后然然消耗大,会容易饿吗?”
温然然娇嗔道,
“怀川,都怪你要的太多了啦,我现在好累好饿哦,为什么松雪姐就这么蠢,不知道你支她出去,是想和我做事,居然还那么天真的来装可怜。”
陆怀川鄙夷得看着我,怒骂道:“床上的事你放不开,买东西也买不明温,温松雪,你说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?”
我转头看他,笑的绝望,
“我活着不就是还你恩情的吗,为了五十万我快把命搭进去了,你别着急,我马上就快死了。”
陆怀川以为我在演戏,没好气把我推到一边。
可当看清我裸漏肌肤处的各种伤口和掐痕时,顿时又红了眼,
“这些痕迹都是谁干的?”
3
我用力甩开他的手,
“我这种肮脏的女人,陆先生还是别碰了,脏。”
陆怀川以为我是嫌弃,情绪越来越激动,
“我问你身上的痕迹是谁干的,温松雪你是哑巴了吗?”
“还是说你就这么离不开外面的野男人,冒着大雨出去都得和他们睡在一起?”
一滴泪从眼角掉落,并非是我不想解释。
只是他无条件偏袒温然然,就算我说是她陷害的,他也不会相信。
可陆怀川好像忘了,他之前也说过对我百分百信任的……
下一秒,温然然大声惊呼,拿着手机迅速跑过来,
“怀川你快看,松雪姐的不雅照片都上热搜了,她刚才不会是出去勾引男人了吧?”
陆怀川直接抢过手机,看着上面的图片和网友评论,呼吸越来越局促。
“你为什么不解释,就这么喜欢被别人骂骚货贱货是吗?”
他的话让我再次想起以前那些屈辱的回忆,
“当初主动把我送到导演床上的人是你,怕我抢走温然然陆太太的位置,就花钱买热搜造我黄谣。”
“如今赐我这一切的人不都是你吗,你到底想想让我解释什么?”
陆怀川还没来得及开口,温然然就抢先一步,
“松雪姐喜欢勾引外面的野男人就直说,这样我和怀川也能敬你三分坦诚。”
“你说你一直转移话题有什么用的,现在还不是没人要的破鞋吗?”
温然然的话彻底激怒陆怀川的底线,
他用力把我压在身下,不断撕扯着衣服,
“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,正好医院里多大年纪的都有,你今天正好也勾引他们吧。”
我闭上眼,任由他撕扯,语气绝望:“陆怀川,我脱光了,你就放过我好吗?”
当身上只剩最后一件内衣时,陆怀川越来越激动。
“温松雪,你就一点自尊都没有,这么卑微下贱吗?”
“主动服个软又能怎么样啊?”
我失望看着他,语气坚决果断,
“就算我你服软说出真相又怎样,我说热搜是被你心爱的温然然买来的,你信吗?”
陆怀川直接甩了我一巴掌,
“事到如今你还狡辩,我看你就是不想活了!”
发泄完情绪后,他冲动想撕下我最后一件衣服。
当病房外聚满各种人后,养母突然冲到面前,
“松雪她是被算计的,从小一直都是温然然欺负她,一切都是误会!”
陆怀川回头看向养母,眼里怒意更甚,
“本想着你这死老太婆好歹也把然然养育大了,以前的事我不和你计较,但今天你要是在污蔑然然,我连你也不放过,赶紧滚!”
养母怕他在伤害我,急忙挡在面前,
“我真的没有说谎,陆先生你不信的话可以去调查当年的事情。”
他本来有一瞬的犹豫,可温然然张口那刻,却又转变了想法。
“妈妈从小就不喜欢我,一直偏心姐姐,是我不好什么都没姐姐优秀,怀川你好好照顾她们吧,我离开。”
温然然的苦肉计彻底让他相信养母在说谎,
下一秒他直接把养母推到身后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去接,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。
“陆怀川你别伤害妈妈,她有心脏病受不了刺激的!”
4
我焦急叫来医生把养母送进手术室抢救。
陆怀川也知道是自己刚才太冲动,所以也花重金找了顶尖医生为妈妈治疗。
只可惜一切都于事无补,医生还是让我进手术室和她做最后的告别。
她用尽最后的力气,想为我擦干眼泪。
“松雪不要伤心,我在生命的尽头还有你陪伴,已经很幸福了,你是个好姑娘,哪怕我不在了,以后也得好好生活。”
我哭着点头,心里一阵抽痛。
相关人员帮我处理好后事,我抱着妈妈的骨坛离开医院。
可陆怀川却带着温然然来阻拦,
“那死老太婆诬陷然然的事情还没道歉,赶紧让她滚出来!”
我双眼含泪看着他,言语充斥着恨意,
“妈妈已经被你害死了,她用自己的生命说出真相,可你都不相信。”
“陆怀川,我永远恨你!”
他看着我哭着解释,明显不信,
“我都找顶尖的医生为你妈治疗了,她怎么还可能出事,温松雪你一直拿这种理由逃避有意思吗?”
我着急为妈妈下葬,没空在理会他。
毕竟我受到这么多的伤害,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。
继续浪费时间的话,恐怕我已经没有精力忙后事了。
“我和妈妈的两条命已经还了你的恩情,陆怀川,我不欠你的了。”
温然然顿时出言讥讽,
“养母身体一向很好,怎么可能会出事,姐姐你还拿着破坛子在里面假装是骨灰,骗人也得有点逻辑吧?”
妈妈已经不在,温然然都还要诋毁。
我直接甩了她一个巴掌,
“妈妈对你的好要比我多,你居然还这么对她,你简直不是人!”
陆怀川没想到我会动手,急忙把温然然抱在怀中哄着。
下一秒,他打碎我抱着的骨坛。
身旁经过的流浪狗看见这一切,急忙过来舔骨灰。
我跪在地上疯狂驱散他们,
“别碰它,这是我活着的最后念想了,不要伤害我妈妈!”
哪怕我被骨坛扎的双手流血,可依旧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。
陆怀川着急哄着温然然,没好气踹了我一脚,
“果真是个疯子,对坛子里装的面粉都能演出心痛的感觉!”
讽刺完后,他大步离开。
我顿时像是失了心的傀儡一般,无助把妈妈的骨灰装在坛里。
而陆怀川那边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,依旧和温然然决战到天亮。
直到凌晨三点,他才重新想起我。
“温松雪呢,我这的套不够用了,让她赶紧买两盒回来。”
管家支支吾吾不敢回来,只能把热搜摆在他面前,
“温小姐她抱着骨坛已经跳江了。”
“那骨坛里装置的东西,好像真是她妈妈的骨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