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麻药快恢复了,我先去买点粥过来准备着,你记得装像一点,
在安夏肾脏手术确保成功之前不要露馅了。”两个人窃窃私语的嘀咕全部落在我的耳朵里。
砸在我的心脏上。同床五年的老婆一夕之间变成了杀人于无形的恶魔。我对她的百般迁就,
万般爱慕,最后换来一句“他待我不薄”。麻药的劲彻底过去,
但我却感觉现在心麻木的更厉害了。时间一到,我就被推进了肾脏移植的手术室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的麻药好像没到剂量。刀子划在肚皮上的割裂感直接疼到神经末梢,
内脏好像被搅乱了一样。“夏医生说给他一半的麻药就好,他是消防员能忍。
”“你看他身上的疤,能怪他老婆出轨吗?我作为男人看着这副身体都感觉恶心。
”“消防员嘛,没办法,赶紧把肾拿出来。”肚皮里的血水涌出,我彻底疼昏了过去。
“老公你终于醒了!你都快吓死我了!”我的视线追着妻子的手一直移动到眼睛。
明明还是最初那双乌黑乌黑的眸子,为什么现在却物是人非了呢。
我说什么也不想相信自己听到的话。但讽刺的是,爱情的泡沫一吹即散。五年前的火场里,
我救下了被困的安紫。那时的她给我的印象就是纯真乌黑的眼睛,在火场里闪烁着呼喊我。
而后她就对我一见钟情,展开了猛烈地追求。我比她大三岁,也成熟不少。
我自知消防员是一个危险的职业,所以不愿意耽误女孩的大好青春。但一个月后,
安紫哭的稀里哗啦来消防所找我,非要带我去喝酒。虽然叫喝酒,
但不如说是对我单方面的灌酒。宿醉之后,我就看到了浑身痕迹的安紫躺在我怀里。
我虽然并没有昨晚的记忆,但是大男人做事,敢作敢当。在那之后,
安紫名正言顺的和我在一起了。一个月后,安紫娇羞地告诉我她怀孕了。我欣喜若狂,
立刻告诉了所里请了三天假带安紫买婴儿产品。那时被喜悦冲昏头脑的我没有怀疑安紫的话。
也没有注意到一个月的肚子怎么会有三个月大。七个月后,安紫突然摔倒流产。
而当时正在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