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点镇定剂,让他睡一觉!”张桂芬咬牙切齿,“陆哲我告诉你,要是陆鸣出了事,
我跟你没完!”母子俩当着我的面激烈地争吵起来。我趁着按住我的男人分神,
猛地抬起膝盖,狠狠顶在他的要害。男人闷哼一声,松开了手。我连滚带爬地冲到安安身边,
将他紧紧抱在怀里。“谁也别想动我儿子!”张桂芬看着我,眼神里的狠厉越来越浓。
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把她给我绑起来,嘴堵上!
”4.我最终还是被他们制服了。双手被绳子反绑在身后,
嘴里塞了一块不知从哪找来的破布,又酸又臭。我被关回了主卧,而我的儿子安安,
被他们从我怀里活生生抢走。房门“砰”的一声关上,又上了锁。
我能听到安安在门外撕心裂肺的哭喊。“妈妈!妈妈!我要妈妈!”他的每一声哭喊,
都在我的心上反复切割。我拼命地撞门,用身体,用肩膀,用头。“唔!唔唔!
”我想告诉他,妈妈在这里,妈妈会救你。可我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。门外,
张桂芬不耐烦的声音响起。“哭什么哭!再哭就把你舌头割了!”安安的哭声戛然而止,
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的抽泣。我的心,疼得快要裂开了。我恨,我好恨!
我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男人?我怎么会把儿子交给这样一个魔鬼一样的婆婆?
我靠着门板滑坐在地,身体不住地发抖。不行,我不能放弃。安安还在等我救他。
我开始疯狂地寻找逃出去的办法。我环顾四周,目光落在梳妆台上。
上面有一把修眉用的小剪刀。我挪动身体,蹭到梳妆台边,用尽办法,
终于用被绑住的双手够到了那把剪刀。绳子捆得很紧,磨得我手腕火辣辣地疼。
我顾不上这些,咬着牙,一下一下地割着绳子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我能听到外面客厅里,
张桂芬和陆哲在打电话。他们在联系那个所谓的“医生”,确认明天手术的细节。“对,
早上八点,我们准时到。”“放心,血型配上了,各项指标都很好,养得很‘健康’。
”“钱不是问题,只要能保...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