宅子里养的那些‘东西’,没了压制,自然就跑出来了。”我顿了顿,
继续说:“第一个倒霉的,就是离它最近,还把它带进来的人。她今晚见的,只是开胃小菜。
再让这东西放一个晚上,明天早上,你就得给她收尸了。”傅承宴的呼吸变得粗重。
他死死地盯着手里的东西,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山芋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抬头看我,
眼神极其复杂。“为什么不早说?”“我说了啊。”我一脸无辜,
“我说让她别乱动宅子里的东西。是你的‘好妹妹’不听啊。”“你明知道这东西有问题!
”“对啊,我知道。”我点点头,笑得像只狐狸,“可我为什么要说?傅总,
我们只是商业联姻,各取所需。我负责保你平安,你负责给我傅太太的身份和富足生活。
契约里可没写,我还要负责管教你的莺莺燕燕。”我的话,像一把刀子,
戳破了我们之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。傅承宴的眼神,一下子冷了下来。“姜宁,你什么意思?
”“我的意思很简单,”我收起笑容,一字一顿地说,“这个家,有我没她,有她没我。
你自己选。”把问题,重新抛回给他。我倒要看看,是他的“白月光”重要,
还是他的命重要。4傅承宴盯着我看了很久。久到我以为他会为了柳依依跟我翻脸。
他突然转身,拿着那个用红布包着的观音像,大步走向客厅。柳依依正披着毯子,
缩在沙发上喝王姨给她煮的姜茶。看到傅承宴过来,她立刻放下杯子,
怯生生地喊了一声:“承宴哥……”傅承宴没说话,走到她面前,把手里的东西,
“砰”的一声,扔在茶几上。红布散开,露出里面的墨玉观音。柳依依吓得一哆嗦。
“这是什么?”傅承宴的声音,冷得掉渣。柳依依的眼神躲闪,
“是……是我求来的平安符啊……”“平安符?”傅承宴冷笑一声,“柳依依,
你当我是傻子吗?底座上的‘奠’字,你给我解释解释!”柳依依的脸,
“唰”地一下全白了。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我买的时候没注意……”“不知道?
”傅承宴步步紧...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