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进入密林,就有刺客从暗处涌出,乱箭如雨。我眼疾手快,扑到萧烬面前“噗”的一声,
利箭穿透肩胛,剧痛瞬间席卷全身。萧烬愣了一下,随即一把将我抱进怀里,
眼底的疯意稍退,低声道:“合作愉快。”我痛得几乎喘不过气,却还是笑了出来:“殿下,
我要萧执的命,你要江山。我们各取所需。”他撕下衣摆替我缠伤,动作粗鲁却意外地仔细,
指尖划过伤口时,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。他顿了顿,声音轻了些:“忍着点。敢背叛本王,
下场比这痛百倍。”我闭眼,闻着他衣襟上淡淡的血味与薄荷香,竟觉得莫名安心。这一箭,
换来一个疯子的信任,值了。04箭伤未愈,我又染了风寒,高烧三日不退。第四夜,
我汗湿重衫,迷迷糊糊睁眼时,空中突然又浮现出那些金漆小字【三日后再次春猎,
女配为救萧执堕马,摔断肋骨,从此不孕,悲剧起点!】字迹闪烁不定,像催命的更鼓。
我咳得肩头发颤,却忍不住笑出了声。春猎?堕马?不孕?好得很,我倒要看看,
这场“宿命”能不能换个主角。养伤的两日里,
我让春桃帮我办了三件事:一是以沈家旧部的名义,给萧执递了封“猎苑藏匪”的假情报,
说得有鼻子有眼,还附了张伪造的地形图;二是买通萧执身边的马倌,
给他的坐骑喂了少量“失心草”,这种草不会立刻发作,
却会在受惊吓时让马匹癫狂;三是给萧烬送了张字条,约他在西山断崖碰面,
说有“好戏”给他看。补猎当天,天朗气清,皇家旌旗蔽日,贵女们穿着彩衣,
像花丛里的蝴蝶。我披了件素白狐裘,脸色惨白得吓人,却执意要随行。萧执坐在轮椅上,
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几分虚伪的关切:“昭昭病体未愈,何必跟着奔波?
孤会派人把猎物送去给你。”“殿下安危,重于昭昭性命。”我低眉顺眼,
任他的指尖抚过我的手背,那触感冰凉滑腻,像毒蛇吐信,让我胃里一阵翻涌。猎鼓三声,
万马奔腾着冲入林苑。我策马紧随在萧执的轮椅旁,寸步不离,装作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。...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