攥着行李箱拉杆的指节泛白。下午她表姐开车来接她,两人把三个旧箱子塞进后备箱,
苏晴拉开车门时,念念突然从沙发上蹦起来喊了声“妈妈”。她的身体猛地一僵,
手搭在车门上顿了三秒,最终还是头也不回地坐了进去。车子扬尘而去,
我转身给念念开了罐进口酸奶:“宝贝,我们晚上去吃海鲜自助,好不好?”送走苏晴,
我立刻约了保洁和沙发干洗师。看着工人把苏晴的床单被套全扔进垃圾袋,
把沾着王兰鼻涕的沙发套拆件走,我才觉得这房子真正属于我和念念了。
晚上的海鲜自助餐厅里,念念抱着帝王蟹腿啃得满脸是黄,我给她擦嘴时忽然想起,
以前苏晴总说“吃这个太贵”,却转头给苏伟买八千块的球鞋,
心里只剩庆幸——还好我及时止损了。安稳日子刚过三天,麻烦就撞上门来。
那天我陪客户签完三百万的合作协议,提着客户送的明前龙井走出写字楼,
就看见苏伟带着两个染着绿毛的混混,歪靠在我的黑色奔驰SUV上。车是我上周刚提的,
车牌还是托朋友选的连号,苏伟的脏手正摸着车门把手,我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“江辰!
你他妈敢让我签债务转让协议!”苏伟冲过来就要揪我衣领,我身后的助理赵强眼疾手快,
一把将他按在车身上。赵强是退伍特种兵,单手就把苏伟的胳膊拧得“咯吱”响,
那两个绿毛混混刚想上前,就被赵强冷冷的眼神逼退了。“疼疼疼!松手!
”苏伟龇牙咧嘴地喊,“你把我欠你的钱转给刘哥,他现在天天追着我要二十三万八,
你这是要我命!”我靠在车门上,慢悠悠点燃一支烟:“要你命的是你自己的赌瘾,不是我。
你欠我的十八万,是我加班三个月的绩效;用苏晴身份欠的两万八,是念念的学费。
这些钱你凭什么不还?”我弹了弹烟灰,“刘哥说了,你要是再不还钱,
就卸你一条腿抵账——不过你放心,我已经跟他说好了,留着你这条腿,慢慢给我打工还钱。
”苏伟的脸瞬间惨白,鼻涕都流了下来:“我……我什么都不会干啊!”“没关系,<...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