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‘星火’项目的部分思路，如果您有兴趣，我们可以聊聊。”石沉大海。
周林拍了拍我肩膀。“算了，陈默，强求不来。”“我们再找别人。”我摇摇头。
“他是最合适的人选。”第三天，我带着完整的初步设计文档，
直接找去了他常去的那个地下技术论坛的线下聚会点。他穿着格子衫，窝在角落的电脑前。
我把打印好的文档放在他手边。他扫了一眼，刚要推开。动作却顿住了。
他的目光被其中一页的公式牢牢吸住。他猛地抬起头，第一次正眼看我。
“这东西……你写的？”“是。”他快速翻动着文档，眼神越来越亮。然后他合上文档，
看着我。“你想让我做什么？”“加入我的团队。”他嗤笑一声，把文档推回来。
“一个连名字都不敢说的团队？”“对不起，我没兴趣。”我收起文档，站起身。
“默然科技。周林是法人。”“我的名字，暂时不能公开。”“理解。”我转身欲走。
“等等。”李哲叫住我。他把一张皱巴巴的名片塞给我。“下周一，带正式合同来。
”“地址在上面。”第6章我和周林在一家小餐馆庆祝李哲的加入。几杯酒下肚，
周林的电话响了。他看了一眼，脸色微变。“是王胖子，以前巴结着我想认识林家的那个。
”他接起电话，按了免提。“周老弟！不够意思啊！”“听说你最近在搞什么科技公司？
”“怎么不带上哥哥我发财？”周林打了个哈哈。“王哥说笑了，小打小闹，混口饭吃。
”“跟我还装？”王胖子的声音压低了些。“林大小姐今天组局，亲口说的。
”“说她家那个吃软饭的前夫，不安分，想搞什么创业。”“让我们都‘关照关照’你。
”“说你啊，离了林家，什么都不是！”“让我们看着点，别让什么阿猫阿狗的公司，
脏了咱们这行的地界！”我的拳头在桌下悄然握紧。周林脸色难看，但还是应付着。
“多谢王哥提醒，我心里有数了。”挂了电话，周林一拳捶在桌子上。“妈的！
林薇薇这是要赶尽杀绝！”“她在圈子里放话，要断我们所有的人脉和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