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帮着张谦倒卖火药!”王三的脸色惨白,却还想嘴硬:“是又如何?张大人许我高官厚禄,
跟着他,跟着匈奴,比在你们这些人手下当奴才强!你们以为抓住了我就万事大吉了?
匈奴的大军迟早会南下,到时候你们都得死!”“你可知张谦早已认罪?” 沈青砚蹲下身,
声音冰冷,像冬日的寒风,“他勾结匈奴,隐瞒军情,倒卖火药,害死了三千将士,
还害死了我的父亲,如今已被打入天牢,等着秋后问斩!你们这些余党,不过是他的替罪羊,
也敢在这里叫嚣?” 她从怀中掏出父亲的旧案卷,摊开在王三面前,
“这是当年我父亲查案时留下的案卷,上面记载了你们倒卖火药的时间、地点,
还有你与张谦的往来书信,上面有你的手印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王三看着案卷上的内容,
还有那枚熟悉的手印,终于崩溃了,他瘫在地上,声音带着哭腔,
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:“我认罪!是我帮张谦倒卖火药,是我在太湖边杀了沈捕头,
求你们饶了我!我只是一时糊涂,我再也不敢了!”案件终于尘埃落定,
匈奴的余党被全部抓获,粮仓也安然无恙。消息传到京城,皇帝龙颜大悦,
不仅下旨嘉奖了陆峥和沈青砚,还追封沈青砚的父亲沈仲为 “忠勇捕头”,
赐了一块金字匾额,上面写着 “忠勇传家”,让苏州府衙的人挂在府衙前的牌坊上,
供百姓瞻仰。匾额挂上的那天,天气终于放晴了,阳光透过云层,洒在苏州府的街巷里,
温暖而明亮。沈青砚穿着一身素色的襦裙,手里捧着一束父亲最爱的雏菊,站在匾额前,
眼中满是泪水,却带着欣慰的笑容:“爹,您的冤屈终于洗清了,您可以安息了。
女儿没有辜负您的期望,不仅当了一名好捕快,还为您报了仇。”陆峥站在她身边,
轻轻握住她的手,指尖温柔地拂过她的手背:“以后,我会陪你一起,守护好江南的百姓,
守护好我们的家,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。”林月也来了,她手里拿着一束风干的桂花,
放在匾额前,轻声道:“沈伯父,谢谢您当...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