铸造了一柄寒光森森的长剑,房里总是有吃不完的干果。我有好听的名字,喜欢素白,
提不动长剑,喜食蜜饯。可我不敢说,怕惹恼了云瞻,
被重新丢回饥寒交迫、蓬头垢面的困窘里。此后我日日红衣飞扬,马尾高束,白日学剑,
晚间读书,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将军府小姐。“将军,你为何对我这样好?
”很多个被他深深望着的时候,我都会不可自控地红了脸追问。他会抬起修长有茧的手指,
一寸一寸描画我的眉眼:“上天给的缘分,安能不珍惜。”每每听了,我都迫切地想要长大,
待我及笄,只要将军愿意,为妾为婢,我都甘愿。可将军在我十五岁后,不要我为妾为婢,
而是娶我为妻。新婚夜,我怀着近乎虔诚的真情,被他压倒在大红喜被里,听他粗喘,
听他声声迫切叫我。锦儿。我被激得情动,无意识开口,叫他云哥。他像是被刺了一下,
猝然停下动作,撑起手臂架在我身上凝视着我。“锦儿,再叫我一次。
”我抚上他精壮的胸膛,手一路往上攀住他的脖颈,抬起身子在他耳畔软语:“云哥。
”他发疯了一样抱紧我,狠狠占有。原来床上情浓,他也是把我当成了他对不起的那个寻锦。
03云瞻的神情,有一瞬的心碎。他看着我,又像看着别人。“云将军,没什么事我先走了,
今天的吃食还没讨够呢。”我说着转身,往巷子里走去。“你叫什么?平日都在哪儿活动?
”我脚步一顿,心海里掀起酸涩的浪。上辈子相处十年,云瞻从未问过我本来叫什么。
但我没回答,加快脚步走远了。上一世我不顾孩儿年幼,决绝离开将军府,
不就是想要摆脱寻锦的身份,重新作为随欢活一次吗?如今我又是彻头彻尾的随欢了,
又何必与云瞻纠缠不清。回到栖身的破败院子,熟悉亲切的一切撞入眼睛,撞得我眼眶发酸。
我的乞丐叔叔伯伯、阿姨婶子们与我打招呼,问我今日收成。我从怀里掏出冷硬的馒头,
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。他们慌了,赶忙围过来安慰:“哭什么?一人匀你一口就得了。
咱们小欢儿一向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