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本就浑身痛的身子,增添了风霜。“不用。”踉跄间,我推开于易往外走。
袁艺暖来了火气,她一把拉过站着不知所措的于易,气呼呼冲着我的背影喊。“别管他,
既然别人不稀罕让我们管,那你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,走了,我们去给伯母喂饭。
”两人的身影交汇到一起,与我背道而驰。我没有难过,也不想哭。这颗心烂了又好,
好了又烂,现在是彻底没救了。下午,我收拾完与袁艺暖所有的回忆,能卖的挂到网上,
不能卖的丢进垃圾桶。连带着我们现住的这套房子,也被我挂到了中介。搬进来的时候,
我不止一次期待有她有家有孩子。但幻想破灭的那一刻,我什么都不肯留。
时间争分夺秒的过去,转眼到了晚上,袁艺暖回来了。她接到了中介的电话,
生气的将门砸的砰砰作响。我抬眼看她,手里的是这学年来的清单。当初为了表达诚意,
袁艺暖的工资都是和我存到一张卡里。我需要算出来,这是为了避免我们有财产纷争,
更重要的是,属于她的我从来都不会要。这是我答应过父亲的,
也是我对袁艺暖爱意的最后交代。“胡彦鑫,你在发什么疯?”“一会收行李,一会卖房子,
现在连这些东西都不放过,你这是非要逼死于伯母才甘心吗?”那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,
我忍不住皱眉。“袁艺暖,分开吧,这房子是我家买的,我们一人一半,还有存款,
我已经算过了,这些年,除去我们的开销,还有20万存款,也是一人一半。
”“你可以看一下收入明细,这能证明我没有占你的便宜。”5我把手里的纸张递过去,
袁艺暖没有接,她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。而我,快速的收回还在颤抖的手。
我不想让自己太狼狈,偏偏袁艺暖不同意。“这婚是我爸和你爸订的,现在你爸刚不在,
你就迫不及待要分开,胡彦鑫,你就不怕你爸的棺材板都按不住吗?
怎么会有你这么不孝的人。”从她嘴里听到这话,绝对是年度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。
可我没有力气反驳,只能木讷的东西再度递给她。“艺暖,我知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