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铃铃-沈望电话响了,没说两句,脸色大变,只丢下一句「别怕,等我。」
我拿着外套追了出去,拉住他「阿望,别急,穿好,夜里凉。」他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和心虚,
很快又不见。送走他,房间骤然静下来,空落落的。6年底我忙着兼职,他忙着约会。
表面我还是每天做饭带他那份,晚上就会找各种理由拒绝他。这天他又出去了。
我在家大扫除,鸢尾花的香味很好闻,我喷了两下。辞旧迎新啊,这个礼物很好。
给闺蜜发个信息,「他又出门了,拍清楚点。」
音箱里传来女声低浅唱着:「有的人就是站在那里都能胜过我,
有的人就是能够让你放弃掉原则」「有的人就是值得你疯值得你犯错,那我呢?」
我翻出两年里所有的亲密合照,狠狠砸向电视机。液晶屏出现了蛛网一样的细碎的裂痕。
玻璃镜框在力的反作用之下砰一声重重砸在地上。飞溅的碎玻璃恰好划过了我的胳膊。
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像个女鬼一样失去了生命的颜色。拇指滑过伤口,鲜红润了唇,
当温热褪去后,只剩下腥凉。我坐在狼藉中打了第一个电话。「嘟,嘟」通了两声,
「对不起,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。」我补发了一条信息「沈望,你在哪里,家被砸了!
我好害怕!」两女争一男,啧啧,精彩。我调整一下状态,打了第二个电话,通了。
像个失去家园的小兽,无助的唤他「乔先生吗?」声音哽咽,礼貌又克制,「沈望不在家,
您能联系他一下,让他快点回家吗?家被砸了。」他说「别怕,等我」
乔锦城会不会想:别怪兄弟不是人,奈何嫂子太撩人。奔赴的台词都一样,有点意思。
7十五分钟后,乔锦城来了,非要拉着我要去报警。被我阻止,瞪他一眼,民警又不管因果。
未曾想,他凤眼一弯,一副「你闭嘴,我都懂」的表情,挥动着扫把就凹上造型了。
我默默跟随,把他扫飞的玻璃碴子再扫回来。无语,我越瞪他,他越勤奋,
好像我在电他一样,炸毛的扫帚活生生耍出了长枪在手的即视感。我进入主题,「乔先生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