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已是酩酊大醉。修行之人可靠灵力挡住酒力,从而做到万杯不醉,
而老人则是为了醉而饮酒,所以从来不用灵力抵挡,为的就是醉后能忘却自己,
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走出坐观峰。少年练剑万年,招式不变,每动每静宛若雷霆,
未显修为却剑势贯虹,料想将每一招一式练上千万次,该当的上剑术无敌吧。
有时老人观少年练剑看的痴醉,少年招式看似简单,实则蕴含一些连他都看不出的东西,
很模糊,始终看不明白,老人也不执拗,左右他也不是剑修。这一老一小便是如此,
老的每天闲话不断,小的每天剑舞不停,生活万年,倒也勉强能过下去。“风雪,
住进这坐观峰,一住就是数万载,可惜了老头子我这一身通天本事”老人眼睛转了个圈,
晕晕乎乎从地上爬起来,左摇右晃走到少年身前。“要不你认我为干爷爷,
保证你出去后倍儿有面儿!”少年仿若未闻,手中不断舞剑,剑影闪烁,就要朝老人挥去,
后者惊险躲过,就连酒劲都消了几分。老人神情不忿,“嘿,
你个不识好歹的小子......”有时老人就在想,这少年会不会是铁石心肠,
怎么万年过去还是一言不发,甚至老人怀疑少年根本不是人。
如若不是他今天在少年的眼中看到了人的情绪,他才不会平白无故跟一块木头说这么多。
老人倒是锲而不舍,转了个身,换到少年另一边,使得少年此次直接转开,
老人跟上去在其耳边轻语:“这峰上实在无趣,你就不想看看外面的世界?
”兴许是怕少年再次无视,也许是老人怕在抓不住这次与少年交流的唯一可能的机会,
所以急了些,话也密了些。“外面的世界是真的精彩,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条过江龙吧?
它渡劫失败那天我就在旁边,我亲眼见证了它的死亡。”“但你猜它怎么说?
”“它说......”“扶桑府,我甘霖娘”,老人说罢哈哈大笑,仿佛是戳中了笑点,
嘴里还嚷嚷着:“他敢当面骂扶桑府啊!当真精彩!”笑罢,
老人转言又道:“你知道扶桑府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