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动作却魅惑又主动。他好像对我的身体无比熟悉,轻易就撩拨起我汹涌的欲念。
“你别后悔。”我嗓音已经混沌,说出的话一点威胁的意味也没有。更像一种不安的询问。
宋知让的手一路向下,在我小腹盘旋,调皮的指尖来回摩挲。“游哥,春宵苦短,
别浪费┅┅呜。”他的尾音被我堵回了喉咙。我亲得莽撞凶狠,
在宋知让身上急切地寻求抚慰,曾经看过的画册都在脑子里活起来,
指引着我在这具热情的身体上实践。直到过了子夜,床帐里的混乱颠倒才渐渐平息。
我把已经瘫软的人搂在怀里,随手抓过自己的亵裤给他擦拭身上的狼藉。宋知让眼睫濡湿,
疲惫地看着我,哑着嗓子道:“二十出头的游哥,真猛。”我失笑,扔掉脏衣服,
把人严严实实地藏在怀里:“消停点吧,别招我了。”瞧他之前浪的,还以为多禁折腾呢,
这才几个来回,身子就软成面条,我都害怕一使劲把人拆散了。“宋知让。”我叫他,
“告诉我,为什么从家里跑出来?”“能不现在说这些吗?不合时宜。”他不满地嘟囔。
我扳过他的脸:“我很害怕。”害怕不过是好梦一场,日头一晒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害怕公子哥只是日子无聊出来寻点乐子,玩兴一淡就拍拍屁股回家了。
害怕命运不过是给我一点致命的甜头,回手再狠狠抽我一耳光。
他把我所有的不安都看进眼里,心疼得噘嘴亲了亲我。“别怕,我就是为你而来,
永远不会弃你而去。”5日上三竿,我又开始烧洗澡水。耗子来找我,
稀奇道:“这时候洗啥澡?”“愿意。”耗子要往屋里走,我一把拽住他:“还睡着呢,
别吵。”耗子眼睛一亮,“嘿嘿嘿”几声,那肩膀撞我:“行啊周爷,睡成了?咋样?
富家公子哥身子白不白?软不软?会不会┅┅叫?”最后一个“叫”字,
耗子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。我掐着他脖子,把他整个人提起来:“他是我的人,
不是春满园的兔爷,你嘴巴放干净点,当面背后都是,让我知道你再胡说八道,拔了你舌头。
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