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满是针眼。次日早上,慧小姐来拿了手帕去学校。14放学后,
慧小姐高兴地什么似的来绣房宣布:“往后,织锦就是我的专属绣娘。
”我还得了慧小姐的赏赐,一块海棠糕。慧小姐还比划着书院里大家看到这块帕子的场景,
那是目瞪口呆啊。慧小姐走后,春香露出鄙夷地神色:“哼,她也配。
”我回应道:“配不配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呀!“原来,以前春香是慧小姐的专属绣娘,
怪不得,昨日慧小姐发活话,大家都不应,原来是忌惮春香。后几日,
我发现春香假意弄脏我的绣布。我知晓是春香她们几个干的,夜里完工时,
悄悄在她们屋子的必经之路洒了些豆子。次日清晨,听着她们摔得四脚朝天、叫苦不迭。
我心里闪过一丝快意。15绣工的生活步入正轨。每日早早起身,大伙学着描花样、配色线,
还干些绣房的粗活。夜里,我等众人睡下,悄悄点上一盏油灯,
翻开我 “那边” 带回来的刺绣秘籍,借着微弱光亮,细细琢磨里头的精妙针法。
我发现只要对着秘籍上默默的观赏,一会儿就能记住花样和绣法。只要我专心绣,
就如手有神助,又快又顺。而如果一旦我走神,手指被针扎得千疮百孔,我也咬牙忍着。
那日,坊里接了个急活儿,要绣一幅 “岁寒三友” 图给城里的大户祝寿。
管事刘妈和副管事王妈都吆喝着:“大伙都加把劲儿,这可是关乎咱们沈家名声的事儿,
谁要是掉链子,可是要卷铺盖走人的!”众人忙得不可开交,我也埋头苦干。
正绣着松针的时候,我瞧着旁边的绣女针法杂乱,那松针软趴趴的,像没了筋骨。
我下意识就用了秘籍上的针法,针脚细密,松针根根挺拔,仿若被注入了灵魂,鲜活灵动,
引得众人啧啧称奇。就连平日里最难讨好的账房先生,在瞧见我绣的绣品后,
都忍不住眼角含笑,啧啧称赞:“这针法,这神韵,莫说是咱绣坊,就是放眼整个镇子,
怕也寻不出几个能及得上的。”走出账房,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:“这针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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