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是沉默，我的心就越是往下沉，沉到冰冷的海底，窒息，绝望。我的自尊，我的骄傲，
我的爱，都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。我像一个乞丐，伸出颤抖的双手，
乞求着他施舍一点残羹剩饭，一点爱的施舍，可是，他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。“客户。
”他有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，不耐烦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，
仿佛我的质问打扰了他的好梦。“你问这么多干什么？”他猛地甩开我的手，语气强硬，
带着一丝不耐烦。“你这么晚才回来，身上又是香水味，又是口红印，又是女人的头发，
”我顿了顿，努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，“难道我不该问问吗？”我的声音很轻，
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“你这是在质问我吗？”他眯起眼睛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，
语气也变得更加强硬。“我只是想知道真相。”我迎着他的目光，眼神坚定，没有丝毫退缩。
“我已经说了是客户！”他提高了音量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，似乎很不满我的追问。
“哪个客户会带着香水味，留下口红印，还在你的外套上留下头发？”我步步紧逼，
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，字字句句都像尖刀一样刺向他。“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才肯相信？
”他的语气更加不耐烦了，似乎已经厌倦了我的追问。“客户？呵！”我冷笑一声，
心头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，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，“哪个客户需要应酬到凌晨两点？
哪个客户的应酬需要带着一身浓郁的香水味，还衣衫不整，领口沾着刺眼的口红印？陆泽凯，
你把我当傻子吗？”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，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一样，
充满了压抑的愤怒和痛苦。“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？”陆泽凯不耐烦地皱起眉头，
眼神闪烁，不敢直视我的目光。他的躲闪，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，也让我更加愤怒。
“无理取闹？我问你正常的客户应酬会这样吗？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吗？”我逼近他，
怒视着他的眼睛，一字一顿地质问。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，眼神更加慌乱，
支支吾吾地说不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