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蓉姐姐的姐妹情分已尽,如今又得了一个梅妹妹,怎会不欢心。况且我至今未能有子嗣,
梅妹妹是淮阳王府的有功之臣,于公于私,我都应视她为恩人才是。」我与他成婚半年有余,
一直相敬如宾,夫妻二人从没这般难堪过。丫鬟婆子像鹌鹑似的低着头,却眼露精光,
等着府里的瓜吃。区区一个秋媚娘算什么,都说打蛇打七寸,苏蓉就是傅孟年的七寸。
他神色一黯,慢慢伸手将我扶起:「原是我的不是,让你想起伤心事了。」我声泪俱下,
就着他的力度站起,在他的手接触到我手腕时后退一步。畏缩的动作引他发疑,
傅孟年掀开我的衣袖,瞧见手背上红肿丑陋的燎泡,眉头微皱:「你这是……」
霜儿跪在他脚边,抹着眼泪:「世子爷,您怎么不分青红皂白明辨是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