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个小姑娘也是真够拼的,你爸的债还没还完?”“嗯……快了,快了。”我不愿多谈,
扫了辆单车同她告别。这些年,家里的公司破产,父亲锒铛入狱,家里债台高筑。
母亲酗酒成瘾,脾气变得愈发偏执古怪。
偿还债款的责任落到了我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曾经的大小姐身上。3、第二天一早。
我照常去舞蹈机构上课,一个学生不慎扭伤了脚踝。我搀着她去医院。见到了沈以淮。
目光相触的一瞬,他猛地顿住,似是下意识想要躲开,
愣怔两秒后眼睛扫向我身后“骨科门诊”的牌子,瞳孔微缩,眉尖紧拧,快步向我走来。
“你怎么了?哪儿摔了?”我还没缓过劲,磕巴道:“我没事,
是她……”沈以淮顺着我的眼神低下头,看向我手里牵着的小女孩。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,
又很快移开眼,往后退了半步,嘴唇翕动片刻,最终只扯出自嘲的笑:“没想到,
你的孩子都这么大了。”我意识到他的误会,有意试探:“你的胃病复发了?
没人……陪你来吗?”沈以淮不看我,挂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:“李小姐,我还有事,
咱们有空再叙。”他转身就要走。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,我一把拉住了他。
“那就先加个联系方式吧。”我晃了晃手机。沈以淮沉默片刻,轻叹一口气,
认栽似地留下了号码。4、叙旧的机会来得很突然。我从酒店下班回到出租屋,
楼道里一片漆黑。我掏出钥匙,声控灯亮起,才发现门前蜷着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沈以淮酒气熏天,跌跌撞撞地起身。他双目猩红,小心地朝我身后探了一眼:“孩子呢?
”我的心跳越来越快,甚至快要喘不上气:“没有孩子,她是我的学生。”沈以淮点点头,
高大的身形笼下一道阴影,严密地包裹住我。我积攒起勇气,想要问他到底为什么离开。
却不等我开口,沈以淮一个跨步将我圈进了怀里。他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勺,
一手狠狠地掐上我的腰,滚烫的吻落在我的唇瓣。醇香而浓烈的酒气从他的口中渡给我,
染着要侵吞一切的霸道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