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反倒生了厌烦之心。他见我神色黯然,又缓和了语气道:“你也该明白,强扭的瓜不甜。
你放心,我并无外室,给你一百两银子傍身,就当是我一点心意。”我苦笑一声,
“相公莫要说这些了,我自有嫁妆可用。”他眉头一皱,“你这性子,总是不肯面对现实。
如今你已为人妇多年,还是这般天真。”我紧咬着唇,手指在袖中绞得发白。这些年来,
他从未正眼看过我的付出,总觉得我不够懂事。“一月。”我强压下心中酸楚,开口道。
“什么?”“你与我约定,这一月内你须得听我差遣。一月过后,我便不再纠缠你,
与你和离。”他冷笑一声,“你这又是何苦?不过是拖延时日罢了。
”我低声道:“就一月时日,你若应下,我便再无他求。”他思忖片刻,
想来一月光阴转瞬即逝,便点头应允。我对他提出三个要求:一、每晚要和我同床共枕。
二、每日上朝前要为我画眉梳妆同我用膳。三、每日要向我说一遍“娘子,我心悦你”。
他听完这些要求,面色阴沉如水,久久不语。我知他心中抗拒,却仍坚持道:“就一月。
”良久,他才沉声应道:“好。”当晚,我吩咐丫鬟撤去榻上多余的锦被。他虽面露不悦,
却也依约躺下。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他,轻轻依偎在他怀中。他浑身僵硬,似是极不自在。
我们之间隔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,仿佛横亘着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。“相公,”我轻声道,
“你若再退,我便要掉下床榻了。”他没有应声,只是维持着那般僵硬的姿势。
我们就这样各怀心事,直到天明。次日清晨,他急匆匆起身要去更衣。我唤住他,
“相公可是忘了什么?”他脚步一顿,身形僵住。我强撑着笑意,等他走到梳妆台前。
看着铜镜中他冷淡的神情,我心中如压千斤。2.他眉头微皱,拿起画笔便为我描眉。
简单梳妆过后,我们一起用了膳。我尴尬地收回手,“还有一事。”他不耐地轻哼一声,
唇瓣轻轻掠过我的唇。像是被烫到般匆忙说道,“娘子,我心悦你。”我轻声回应,“相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