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恨不得扒了她的皮,亲口咬碎她的血肉!眼前仿佛被一片血红所笼罩,
耳边回荡着妹妹的惨叫声和阿母绝望的哭喊。“给我把她的舌头也割了!
”林初夏头也不回的吩咐。“郡主,这可使不得啊!这些女子可是官窑的宝贝,
大人们最爱荡妇的浪叫了,毒哑了可就没人要了。”我不发一言,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。
“亦淮,你看我说什么来着?魏芸嫣这是在跟我摆谱吗?”宁亦淮的目光如冷箭般射向我。
“你聋了吗?没听到郡主让你跪下道歉吗?还是说,这三年的时间,你还没有反省够?
”威胁阴沉的语气让我下意识开始打颤。我被人强行拉下,根本无需我主动跪下,
我的身体已经虚弱得像一滩烂泥,即刻倒在地上。林初夏得意笑。她一步步走近,
一脚踩在我的手上,疼痛让我几乎昏厥过去。“废物一样,三殿下究竟是怎么看上你的?
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脚下加重了力气,狠狠地在我手上碾。2我痛楚至极,却紧咬牙关,
不让一丝呻吟逸出。“真是没劲,我要去军营看爹爹检阅了,你这样的下等庶民,
连给我提鞋都不配。”林初夏大步流星,语气中满是轻蔑。宁亦淮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。
我勉强抬起头,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。林初夏的手指轻轻一挥,指向地上的我,
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。“你去?你不是还念着你王妃的旧情吗?还跟我凑什么热闹?
”他斜了我一眼,眼神中满是厌恶,随后对旁边的婢女月见吩咐道:“把她处理了,
真是碍眼。”说完,两人从我身旁高傲地走过。我被王府的仆人粗鲁地扔进浴室。
月见送来一套华丽的衣裳后,便默默退出。环顾四周,一切似乎都与三年前无异,但我知道,
一切都已彻底改变。妹妹下落不明,阿母被卖入官窑,生死未卜。
我也在地牢被折磨得不人不鬼。而这一切的源头,都是因为我自己。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,
就是遇到宁亦淮。最最不该的事,就是对他动心。一动心,便是万劫不复。还害得家破人亡。
3那时,母亲出摊卖豆花,我也一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