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滴泪挂在她皎白的脸颊上。“柳妹妹,你为何如此对我?”裴渡扯着我的头发,
将我的头强硬地按在地上,让我给白绫罗磕头赔罪。我跪了许久,再被强硬地磕了几个头,
眼前发黑,只见裴渡面露疼惜地揽过白绫罗,舀起一勺药汤小心地吹凉。
4我晕晕乎乎地独自走回了小院,脸上烫得吓人。原来我也发起了高烧,
只不过府中没人待见我,医师都在白绫罗房中,没人知道我也发烧了,不过就算知道了,
府中所有人应该也是恨不得我烧死了好给白绫罗赔罪。
我迷迷糊糊掏出义姐的木匣子里的丹药服下,一直睡到第三日才起身。我梦见了义姐,
和她初见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开始回放。我本是一介孤女,流浪在荒漠之中被一群老鹰围住。
当时我已经饿了好几天,实在没有力气驱赶这些禽鸟,只能任凭它们叼着我破旧的衣服,